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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燕子语梁间,底事来惊梦里闲。”每当读到这句诗,我的思绪就会回到儿时,姥姥家的燕子梦一样重现眼前。我的童年是在姥姥家度过的。家是土坯房,正是燕子喜欢的那种,窝就建在里间墙的房梁上。何时所建,则已记不得了,反正印象里就有。窝里的燕子从来就没有间断过,一般都是“俩口”。至于是否同一对儿,则不得而知,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据说燕子的寿命一般在7到11年,照理应是同一对儿。但考虑到其长途迁徙的原因,意外死亡事故时有发生,是否鸠占鹊巢,还真难说的很,但相对时间内为同对儿应是无疑。每年春天,燕子准时归来。它们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相互间还抖抖翅膀,颇有打情骂俏的意味。瞧它们那股兴奋劲儿,俨然异乡游子归家的感觉。初来乍到,燕子和人一样,回到尘封的故居,清理和整修是免不了的。进门首件事,那就是衔泥筑巢,把残
厨房里传来滴滴答答的刀剁砧板的声音,我走近一看,母亲正在剁青红辣椒,随口问了:“剁辣椒,还炒菜?”“腌辣椒呀。”妈妈边说,边搅拌着放了盐、豆豉、生姜大蒜的辣椒,动作十分麻利。不一会儿,一碗腌辣椒放在桌子上,色香味俱全,十分诱人。腌辣椒,农家的小菜,鲜辣脆爽,是下饭,拌面的绝佳配菜。记得我小时候,夏天的晚饭基本上都是吃粥。大概是中午的菜不多,一到晚上就剩菜汤菜水,倒进稀饭搅拌搅拌,喝得碗底朝天。当然也少不了有一碗腌辣椒。半下午的时候,赶在上畈前,家里的大人照例要腌碗辣椒,准备晚上下稀饭。每到傍晚,邻里端着粥碗,就着腌好辣椒,大口地喝着稀饭,天南地北地谈着,细英婶大声叫道:“我家的辣椒腌得好,放了几瓣大蒜子,淋了点新鲜菜籽油,今天的粥要多喝一碗。”“呀呀呀,我家的辣椒就是咸,恰(吃)盐那!”大妹
荷花亦称“莲”,又名“菡萏”“芙蓉”。其出场,总带着仙气。传说荷花为美貌的天仙子,因眷恋凡尘的双双对对、男耕女织被罚,同王母的莲花宝座一起坠落西子湖畔,从此灵性生长,花开花谢,年年往复。“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于是荷之灵性就在古人著书中娓娓道来。刘桢在《公宴》诗云:“芙蓉散其华,菡萏溢金塘”,冯延巳在《忆江南》词曰:“玉人贪睡坠钗云,粉消妆薄见天真”,李商隐在《赠荷花》也曾感言:“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此花此叶常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最有诗意的,当数汉乐府的《江南》了。“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作为汉乐府民歌,《江南》以简洁明快的语言,回旋反复的音调,优美隽永的意境,清新明快的格调,透着
心系苍穹,努力奔跑者,大抵连老天都不忍心对他绊一跤。所以你尽管走着,不要逗留着,多去采撷鲜花,因为在这一路上,花会继续开放。尽管你可能还会被骗3个600元,5个3000元;可能还会遇见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的同事,那些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的朋友;还会遇到很多很多嘴甜心苦,两面三刀的魑魅魍魉。无论怎样,我们都应该感谢,感谢社会的现实,现实的残酷;感谢它们让我们知道了还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够,还有很多需要努力,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改进。孤单的时候,一个人就是全世界;狂欢的时候,你还是你自己。秋野说,痛苦的时候,哈里路亚;幸福的时候,阿弥陀佛。在大清举办的千叟宴上,康熙曾经敬过三碗酒:第一碗酒,他敬给了抚育他的祖母孝庄太后;第二碗酒,他敬给了辅佐他的大臣和天下子民;第三碗酒,他敬给了自己的死敌们,因为是“他
在每一个人的人生节点上,都有许多分叉,选择不同,会有不同的可能性。每一个选择,都有不同的走向。在我大学快毕业之际,学校老师都在鼓舞动员学生们快就业,我们参加了一个推介会,就是招聘会意义上的。在去之前,对我们来说,满怀希望。渴望能够面试上哪家大公司。后来我想这大概是初出茅庐的没有经验的孩子们凭着持有的期待和幻想而其实是对自身和社会的了解差异。当日上午到达后,给我们发了一个册子,是各家公司的初试时间。当然是好几家公司同时,你要有所抉择。下午还没开始,我们去逛一逛酒店落脚地,简单的来说像一个简易版的园林。出了酒店啥也没有。老师让我们6、7点就去排队,因为很多院校,所以也不足为奇。可惊讶的还在后边,第二天听许多同学说,很多人3、4点就去排队了。看出来,我们低估了他的火热程度。第二天一早,就被人山人海
德令哈是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的州府,位于青海省北部、柴达木盆地东北边缘。德令哈是蒙语,意思是“金色的草原”。在德令哈市南段,宽阔的巴音河缓缓流过,而巴音河畔,则修建了一座美丽的建筑——海子诗歌陈列馆。海子和德令哈的缘分很深,不仅在于海子曾在青海、西藏游历多年,更在于海子被德令哈这个神秘的地方所吸引,为德令哈写下了系列的诗句。青藏高原这片广袤的土地,冬天极端寒冷,德令哈则是其中极为严寒的一块土地。生活在德令哈的人们,一直以坚韧的态度而自豪。德令哈,因此也成为坚强、勇气的代名词。可能这个原因,海子对德令哈寄予了深厚的情感,写下了系列诗篇,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那首《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堂叔准备给儿子办喜宴,让亲戚们都提前回老家帮忙,我也和大姐一起回了趟老家。 刚刚下车,大姐去堂叔家帮忙,而我因为许久没有见到奶奶,则先回了趟家。一进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八仙桌旁有一个佝偻瘦弱的背影,奶奶正一个人在吃饭。她牙齿差不多掉光了,咀嚼不太方便,只能用手把肉撕碎慢慢往嘴里送,然后用那不太灵活的舌头将食物细细碾磨。或许大家都去帮忙的缘故,家里略发显得冷清。 我走过去,蹲在八仙桌旁,歪着头看着奶奶冲她笑了笑。她对我突然的出现感到很惊讶,呆呆愣神许久,而后却显得格外激动。自从半年前奶奶腰椎间盘突出因为疼痛无法活动而卧床许久,人就在那时候愈发消瘦。看着奶奶清瘦的脸庞,面颊和下巴的网纹褶皱特别明显,这是我上次见她时不曾出现的皱纹,鬓角花白凌乱的头发让我无端的想起“白首搔更短
俗话说,南瓜是个宝,有粮能当菜,无粮充饥肠。所以,我对南瓜情有独钟。我是个60后,小时候,家里兄弟姊妹多,食不果腹是常事。每年阳春三月,奶奶都在房前屋后种一些南瓜。童年的南瓜饭成为我舌尖上的记忆。乡村的早晨,空气里弥漫的是甜香,是清新。奶奶提着竹篮,到南瓜地掐些鲜嫩的南瓜叶蔓尖,洗去尘土,拌上面,上锅一蒸,撒上盐,点上几滴小磨油,泼上蒜汁,一盆香喷喷,绿莹莹的蒸菜上桌了。夹一筷放到嘴里轻轻一嚼,再喝一口小米南瓜粥,真是美不可言。盛夏,烈日当空,燥热难耐,我们没有食欲。奶奶就给我们包南瓜素饺。调馅,嫩南瓜洗净切丁,鸡蛋打散炒成颗粒,泡发的木耳改刀切碎,三者拌在一些,色彩鲜艳,撒上油盐,清香扑鼻。再用白面皮一裹,形如弯月,晶莹剔透,一下子唤醒了我们的味蕾。嫩南瓜切成条,翻炒醋熘,开胃消食。老些的
“风吹古木晴天雨,月照平沙夏夜霜。”这是唐代诗人白居易在《江楼夕望招客》中描写夏天的风的诗句。夏天的风可谓仪态万千,多姿多彩,给人带来的感受也各不相同。夏天的风,带来了一种静谧。盛夏时分,酷暑难耐,感觉时光慢得仿佛停顿下来,周遭世界往往处于安静状态。北宋大文豪苏轼《菩萨蛮回文夏闺怨》中写道:“柳庭风静人眠昼,昼眠人静风庭柳。”词句以回文的形式,巧妙地道出了夏天的风给人带来了安静,让人在“赤日炎炎似火烧”的伏天,心绪安宁,使人情不自禁地在微风柳庭中沉沉安睡。南宋诗人陆游在《夏日六言》中曰:“溪涨清风拂面,月落繁星满天。”这是向读者展示了一幅夏日小溪水面上涨,清风拂面,月亮下沉,繁星缀满夜空的沉静安详的夜景。南宋诗人李光《立夏日纳凉》中则写道:“沙岸山坡无野店,不知此处有清风。”则是写出了山坡下
惬意,于老妪来说,自七月以来,我们社区文化艺术团放暑假了,老顽童们可以不受任何时间、学习的约束,从心所欲,自得其乐了。这不,有携孙辈返回故乡避暑的,有去往第二故乡消夏的,有哪凉快就来个说走就走旅行的。在赤日炎炎似火烧的暑天里,尽情地享受着人间烟火的乐趣,彻底地放飞自我。我是算做一位居家休闲者。空调轻柔的风吹在脸上,如春风拂面,它的声音伴着润风给我创造了一个静谧悠闲的环境,舒适极了。这个暑天的所有时间都属于我了,作息时间属于我管理,我可以挑灯夜战爬格子,也可以晨曦敲击手机书写着我的海阔天空。随心所欲的我行我素了,惬意的很!平日里,坐在书桌旁,一杯凉茶,一本书,一本记录本,一部手机,“水复山重客到稀,文房四士独相依”。荡漾在文人墨客的万千文字中,荡漾在笔酣墨饱,蚕头燕尾的愉悦中。与作者对话,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