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网络经历写成日记,带你了解互联网财富的那些事!
常州一家电子音乐公司的负责人赵董,是我的南京航空学院电子工程系计算机专业专业77级的同班同学。他是1960年生人,曾经是南京市小红花的舞蹈队队员。赵董在电子技术的一个小小领域,主要依赖于大学时学习的《电子线路》等课程的训练,一步一步成为了中国乃至世界具有垄断地位的行业头部企业。回想一下,四十五年前,我们一同的起点,一同起步,我们选择了不同的方向,以后就渐行渐远。我可能是同学中拜访赵董公司次数最多的一位。他们创业初期,在白荡宾馆附近的一间厂房,我就去过。2000年以后,几乎每年都有公差去常州,有时就会抽空去考察一下。我的触动很大,也思考了很多:我们究竟在什么地方与赵董拉开了距离,在哪些进化的分叉点选择了别的路径,才使我们走到今天,需仰视才能望其项背?也许马云、俞敏洪离我们太远。他们都是两次高考
我从小不信鬼神,可以说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我甚至瞧不起那些烧香敬神的善男信女,尤其是对那些整日吃斋念佛的和尚,更是从心底产生一种怜悯,我觉得他们这一生太不值得,白白地浪费生命。然而,当我慢慢地长大,当我有了一定的知识积累和人生阅历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因为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有那样的思想认识,只能说明我的肤浅、昧顽和无知。那不远万里朝拜麦加的穆斯林,那每前进一步就行一个五体投地大礼的佛教信徒,那手里捧着一柱香跋山涉水去顶礼膜拜菩萨的老太太和小媳妇们,他们给了我很大的震动和启发,我不能把他们简单地统统用“愚昧”二字来概括,要是那样的话,愚昧的就不是他们而是我。今天是星期天,我信步来到白龙江桥头,这里是四路公交车的始发点,从这里出发,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就可以到达终点——姚寨沟。天气虽
小时候,通过青岛啤酒知道青岛是座美丽的海滨城市。我想看大海,却不敢想去青岛,因为它距我的家乡有千里之遥……大学毕业时,就听同学说青岛美的不得了,从那时起,去青岛就成为我心中的一个美梦。我向往青岛,渴望成为青岛人,在填报毕业分配志愿时,我首先就报了青岛,可未能如愿,被分配到老家县城教学。事后,当我知道有两个女同学因与青岛沾亲带故被分配到青岛工作时,我懊悔不已,又无可奈何。1992年秋,偶得一次去胶东考察的机会,竟然只考察了烟台和威海,再一次错过了青岛。想青岛,盼青岛,慢慢在我心中凝结成青岛情结。十几年中,我从县城到省城,辗转三地,一直在寻求融入青岛的机会……我的青岛梦,让我酝酿了20年。就在北京获得2008年奥运会举办权的第二年,我竟然梦幻般地走进梦寐以求的海滨城市——青岛。刚到青岛的那几年,
岁月匆匆,时光荏苒,弹指一挥间,悠悠数年。如今,回望曾经远去的岁月,回忆曾经的沧海桑田,曾经的点点滴滴依然历历在目,仿佛就在眼前,仿佛就在昨天。风轻轻的吹过,依旧清晰可见。风,是岁月的见证者,也是历史的见证者。吹过的风,既带来了阵阵的清新与芬芳,也带来了历史的厚重与悠远。走在思绪的海滩上,咸湿的海风吹过,带来了对岁月的深深感悟。风注视着一切,它看到了细微的草木,也看到了巍峨的大山,如此的平凡,又如的巨大。岁月也一样,它看尽了这个世界所有的芸芸众生,不论是菜市场里来来往往的人群,还是摩天大楼中忙碌的白领们,岁月都一一留下了他们行色匆匆的生活痕迹。从天而降的及时雨,洒落在窗户上,像是岁月的泪水,在池塘荡起阵阵涟漪,仿佛是岁月滴滴飘落的泪痕。风吹着,吹散了所有的烦恼。一丝清新的空气从耳边吹过,仿佛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今天,2023年11月19日,是《再别康桥》的作者徐志摩先生遇难92周年纪念日。徐志摩(1897—1931),浙江海宁人,现代诗人、散文家。新月派代表诗人,新月诗社成员。1931年11月19日早晨,徐志摩乘坐的“济南号”飞机在开山(现济南市长清区崮云湖街道办事处境内)坠毁,“东方诗神”遇难于济南。志摩先生,您知道吗?为纪念您与济南的特殊缘分,长清区政府建设了以您的名字命名的文化公园,为长清市民又增加了一处人文景观!志摩先生,您看到了吗?今天,济南市和长清区志摩研究会、作协的领导、诗人、作家以及朗诵爱好者来到了您的罹难地——济南志摩文化公园,向您的塑像敬献了花篮,并鞠躬致意,表达我们对您的敬仰,真是“新月清辉再别康桥成绝唱,诤友
来到云南,不抬头看看,真是可惜了。每个人对于云南的印象,都不一样。关于美食,关于文化,关于少数民族,关于绿水青山……云南,值得让人注意的记忆点实在太多了。而蓝天与白云,是云南永恒的风景线。天空,湛蓝;云,洁白。蓝天与白云,似乎是大自然中伴生存在的,它们彼此捆绑在一起,向世间展示着最纯净的美丽。天空宽广辽阔,明丽动人,纯净的蓝色,再也不是“忧郁色”的代表,而是让人心情平静,摒弃杂念的治愈色。在这色彩之上,有白云滚动,时卷时舒。天空,便甘愿化作背景,任白色的云如何滚动变幻,自己只以最纯净的色彩包容。如果,天气晴朗,天空明净,白云舒卷,闲来无事,大抵是想看上一整天这样的蓝天白云的吧。如果时机得当,我也足够幸运,或许能够捕捉到七彩云出现的那一幕,然后,幻想一场化身齐天大圣,驾着七彩祥云的神话。一切,
如今的冬天常以“一秒入冬”的方式开启,“过山车式”的气温动辄就来一个大跳水,虽说过几天就到了今年的小雪节令了,却已有“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之感。小雪节令,预示降雨雪的概率增加,气候更加寒冷。现在生活条件富足有余,不仅早已能够吃好穿暖,而且很多家庭也早早地用上了空调地暖,在外暖宝宝傍身,在家空调护体,比起60、70年代我们那辈人的冬天,用的取暖工具先进多了。记忆中里下河水乡的冬日,很冷。小时候屋檐下挂满冰凌也很常见。虽说温度与北方没法比,但里下河水乡的房子没有取暖设备,而且,江淮地区天气湿润,时有雨雪,冻融交错,这种冷,是北方人难以理解的阴湿潮冷。没有取暖设备的房子里,阴湿鬼冷还漏风,比有太阳的室外,还要冷,一种阴冷,刺骨的寒冷。故有人打趣说:北方的冷是物理攻击“干冷”,多穿衣服就可轻松防
60、70后出生的孩子虽然对糖水罐头并不陌生,但那个时候,糖水罐头通常是家长买来孝敬长辈的。只有逢年过节,或者家人生病或者奖励孩子,我们才能有机会混到糖水罐头吃几口。糖水罐头是玻璃瓶包装的白糖水浸泡的各种水果。有橘子罐头、黄桃罐头、苹果罐头、荸荠罐头……最常见的是糖水橘子罐头,酸酸甜甜的橘子瓣泡在糖水里,但甜的并不腻,而是清甜。那时候人们的工资水平还很低,我父母一个月工资几十多块,而一瓶玻璃罐装的糖水罐头就要1块多钱一罐,当时物价水平虽然不高,但是对于工资不高的家庭来说是奢侈品。那时候,能买到两斤苹果,两瓶糖水罐头,尼龙网兜提着,走在路上很是展扬。提起当年的糖水罐头,每个人都会有数不清楚的经历和故事。尤其在食品供应短缺的年代,一瓶美味的糖水罐头给人们带来愉悦,是没齿难忘的,更是我们孩子心目中
当写下这个题目时,我心中如万里长江的波浪,波涛汹涌、滚滚不息……青春真的能万岁么?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前后那些年,我是风华正茂的青年人,浑身充满着无穷的活力,干什么都有使不完的劲儿。头脑里有着很多的宏伟蓝图:好好学文化知识,尽可能的多掌握一些生活本领和工作业务技能,将来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多为国家做贡献。在这种思想支配下,给自己屡次制定年年的工作计划和人生奋斗目标,以实际行动给自己描绘美丽前景,首先努力进取的当个时代好青年,成家立业后当个好家长、好爸爸;再通过不断地努力当个带“长”字的基层小领导。有可能的话,当个人人高看一眼、人们羡慕的先进工作者、作家等等……这些年过去了,这些愿望都在我持之以恒的奋斗下,成为现实。与此同时,自己也随着日月交替把生命上的“青春”字眼儿远远地甩在后面。虽然,生理上的
我出生于六十年代农村。记得我上小学的第一天,母亲就把我拉到堂屋的毛主席像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孩子呀,你要好好学习,将来报答共产党毛主席的恩情。要不是党和毛主席就没有我们这一家人,你也上不起学啊!”我谨遵母亲教诲,好好学习,从小学一年级到大学,都是班干部,每学期都领一张“三好学生”奖状交给母亲,母亲把它贴到家里屋墙上,到大学毕业时,已贴了一大面墙。我十四岁入团,并担任团支部书记。母亲说的没错,当时我们家比较困难,虽然那时候学费很少,但要不是国家给困难学生减免学费,还发给助学金,我哪里能上得起学。更幸运的是一九七七年,国家恢复高考,我第二年考高中。高中考上了,还是因家庭困难,父亲和大哥都不太同意我再上高中,认为再上两年高中,如果考不上大学,还不是白花钱。再说那时候,农村孩子考大学,似乎是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