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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了周末,日子就会一下子变得散淡下来,一顿晚饭可以吃上两三集电视节目的时间,加上打扫卫生,刷牙洗漱,折腾到半夜才会睡觉。不像在另一个城市的公司里,八点钟之前总会很自觉的上床,因为每一天晚上会小酌,通常就会睡的很安稳。但是以到了周末,再不用像在公司里那样,每个早上都需要急吼吼的穿衣,入厕,打卡,散步,泡茶,然后坐在办公桌前一本正经的去做事。日子从周末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后都变得从容自在。妻子通常夜半十二点前是不睡觉的,她要追剧,要网购,要刷抖音,要等博主,事情很多,睡觉晚是常事。早上的这个时候她通常正在鼾声正起,应该是不好讨扰的。很多人睡醒时通常气性大,这一刻我有自知之明,不敢自讨苦吃,有时候早上醒来也只好假装睡觉,只是很长时间里都会辗转反侧的不踏实。家里的卧室窗子朝向东南,二十二楼,近处有小池
人一生栉风沐雨,历经时光洗磨,谁没有几处岁月擦抹不掉,印象深刻的印痕。我脑海中有几个小生活片断,像人的胎记似的,附着在我的生命上。我住在紧临中兴街左侧的居民楼上,街道右侧正对面是一家中型饭店----金恒饭店,生意倒也兴隆。家距离饭店近,家人除了去饭店吃饭方便,若论及其他方面未必是一件幸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这儿的人们,在夏天爱上了吃烧烤,尤其爱晚上露天吃烧烤。吃了一秋冬的炒烧炖煮,人们确乎有些烦腻,急切地想换换口味,渴望品尝一番夏天味道。夏天到了,也就到了烧烤旺季;到了晚上,整个空气中,便弥满了幽微的自然料香味。多数饭店自备有烤箱,开启烧烤项目,只需在店门前空地上,横七竖八地摆上几张低矮的小地桌,地桌周围放几只马扎,或小塑料凳,就可以招待食客,简单快捷得很。夏天天气炎热,辛苦劳作了一天
细算下来,有好多年没有去老家邻居那里轧面条了。小时候,我是在农村度过的,当时我家附近有两户从事轧面条的,一户是李保平家,一户是张田家。说是从事,并不是特意专门的营生,只能算是一个副业吧,虽然是农村人但也具有商业头脑。平日里,母亲喜欢自己在家擀面条,手工擀的面条劲道。父亲也会擀,不过很少见他显露手艺。印象中,家里多是母亲上阵擀面条,和面、揉面、擀面、切面,一套流程下来,也就半个小时左右。那时候,农村家家户户厨屋里都少不了一张案板、一根擀面杖。现在,那种一米来长的粗擀面杖已不多见了。后来,许多人嫌在家擀面条麻烦,远没有直接到街上面条店购买方便。不过,当时的老家农村可没有面条店,卖挂面也比较少,想吃面条除了自己在家手擀之外,只有去别人家轧面条。夏天想吃卤面或凉面条了,我们姊妹几个喜欢吃那种细面条,
吃油渣,是童年时代最令我兴奋期待的事了,从母亲开始熬炼到起锅,我都寸步不离厨房,一会添柴,一会拿碗,忙得不亦乐乎,当然所有这些都是表象,为的只是吃上油渣那一刻的惬意,这种漫长的等待和吃油渣时的大快朵颐,都成为童年时最深的记忆。小时候,在那个经济落后物资匮乏的年代,是不能每天吃上肉,但一年四季都备有猪油。猪油并不是成品,是要熬的。每次母亲都赶早凭供应肉票去食品站肉铺店买猪肉。在那个年代,人们普遍喜欢吃肥肉,人们在买猪肉时,并不介意肥肉多余瘦肉,更多的会倾向于买肥肉多于瘦肉的肉块,因为肥肉可以拿来熬猪油。母亲用草绳提着一挂生猪油回来,生猪油分为两种,一种是板油,很大一张,一板一板的,有薄膜包裹着;一种是花油,是像网状那种,提起来絮絮拉拉的。生猪油买回来后,先浸泡漂洗,去除杂质和血水,切成大小均匀
高考,终于结束了。十五年的寒窗之苦,在众人的喜怒哀乐中总算落下了帷幕。一些人,疯子似的撕掉了书本;一些人,带上父母给的相机和银行卡去浪迹天涯;一些人……在那个人生中可能是最漫长的假期,王琪只能选择晚上去街边摆地摊,卖一些年轻女孩们喜欢的饰品——摆地摊,是她自己无奈的选择。夏日的夜晚,似乎来得早了些,忽明忽暗的街灯在树丛中左右摇曳,道边太闷热了,热得她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地滑过脸颊,蚊虫还很多,王琪有点儿心急、又安静地等着生意,她希望能有些凉风吹过来,要是能再有一阵雨,哪怕是几滴小雨,那就更好了!王琪很小就没有了父亲,听妈妈说,那一年,她刚上托儿所,爸爸下班后去接她,就在路上出了车祸。为了不让她受委屈,生性好强的妈妈一直没有再嫁。“相依为命”这个词,用在她的家里真是最为合适。不知何时,来了一点
我终不是音律通晓者,也不是一个纯粹的乐盲。我的认知注定我只能听懂你的声音,我的心境注定我只爱听你的声音。或激,或缓,或浊,或清,或婉转,或直泻,流经之处,你总能留下我喜欢看的脚步,我喜欢听的声音。浊浪狂奔时,我听出了你起源的艰辛。狂风暴雨洗刷了山岩,沙子、泥土、枯枝残叶让你的童年过早体味了沉重;清流流淌时,我感受了你的柔弱、你的温顺、你的清澈、你的随遇而安的宁静。这不是大彻大悟,不是皈依圣佛,而是生活些微的积淀酿成的升华。愿听你的声音,在辽远处我听出了你的哀伤;愿听你的声音,在切近处我听出了你的欢乐。我总是洗耳恭听。尽管你的音律有时单调,有时繁杂。在你的声音里我与你共鸣。设若有一天,我没听到你的声音我肯定会茫然无措。愿听你的声音,在噪杂的白天,在寂静的黑夜。愿听你的声音,在我欢乐时,在我惆怅
入伏时节,阳台外面的花盆里冒出来一层密密的绿色植物,针尖大小,顶着米粒般的帽子。去年盆里种了香菜,一场雨水过后,可能雨水太多,蔫了回去,香菜全部夭折了。难道今年又冒了出来?随着两场雨后,植物慢慢地,露出了应有的模样——马齿苋科的植物!哪来的呢?去年中秋过后,在花盆的一角露出一颗孤单弱小的小花儿,当时没太在意,会不会繁衍出这么多来呢?今天一早,去窗台边看那植物,只见:顶梢上结出几粒锥形的花骨朵,有浅红色的,有黄色的,也有紫色的,大枸杞粒模样。晌午不到,花骨朵舒展开来成了鲜艳的伞状花朵,外围八瓣叶片,中间是褐黄色的花粉和细长的花丝结成的花蕊儿,底部有六只叶片合并为花蒂。煞是艳丽动人,阳光下熠熠生辉,映衬着灼目的光泽。微风处,摇曳着,扭动着,直让你随心而醉!忽然间我忆起了这花儿的名字叫太阳花!俗称
周六无事,去了趟城西的曹村。前些天,家在该村的朋友老苏相邀到他的果园摘梨。三年前,曾应邀去他的果园摘过两次桃,记得有次回来后还写了一篇文章《摘桃记》。转眼与他分别已近四年了,时间过得真快。期间,我们也曾喝过一次酒,那次闲扯了许多话。前天晚上,再次见到他时,看到他明显瘦多了。原来,由于他现在的单位压力小,工作顺心,导致身体胖了不少,随之而来的是血压也升高了。在医生的建议下,他选择了骑车减肥,用他的话讲,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临走时,他告诉我,周末没事去他的果园摘梨。我愉快地答应了下来。周六上午,我刚洗好床单被罩,老苏的电话便打来了:“我现在果园咯,你过来吧。”恭敬不如从命,我收拾妥当后,遂冒着酷热骑电动车往城西赶过去。十几分钟的样子,我来到了位于丰收路北侧与曹村一步之遥的果园。只见他正好从果园出来
寒酸惯了,见识浅了,富态面前,自然口呆眼花,何况人间金佛:那是文物珍品的展示吗,是粉饰后的金佛吗,是奇特的艺术品吗?一草根看着看着,觉这个似从天降落,在城中村的沉甸甸亮闪闪,真假虚实,变幻交替。其中缘由,慢慢道来。一平常的日子,草根刚跨进菜市场小巷的缝纫店,碰上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正与裁缝交谈。起初,他特别的声调,颇引人注意。这种音,陌生,遥远,似宇宙开裂,甚是怪异而悲怆。听者费劲,空洞一片。说者吃力,满口浆糊。一眼瞥去,中年男着黑花短衫,配条软薄的黑花睡裤,脚蹬网眼白鞋。此时,等侯一旁的草根,越来越惊诧。面前的中年男太闪亮!他左手腕扣着表,不知啥牌子,右手指卡着一枚气粗的金方戒,腕上晃着条金链,宽度比表带宽的那种。罩在脖子上的宝物是:落花生模样大小的金坨长串,垂吊着;套挂的粗红玉链,又悬绿
前几天看《济南时报》,我在一篇文章中发现了“5+2=0”这个公式。开始不解其意,后来看了文章才知道:公式中“5”代表5天的学校教育,“2”代表2天的家庭教育、社会教育,两者相加不等于“7”却等于“0”。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很明显是2天的家庭教育、社会教育使5天的学校教育“前功”尽弃。由于爷爷奶奶过分宠爱,在学校里规规矩矩的孙子、孙女到了家里就称王称霸,父母稍有不满,爷爷奶奶就给个颜色看。父母“唯分数论”,孩子分数高了,父母喜笑颜开,重金奖励;低了则大动干戈,对孩子“大刑伺候”,甚至上演“男女混合双打”的悲剧,让孩子为分数而失去天性;有些娱乐场所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但商家却见钱眼开;有人遭歹徒抢劫,无聊的看客不少,却无一人伸张正义,制止犯罪,偶有人挺身而出竟遭到多管闲事的讥讽……这一幕幕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