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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1953年暑假,大叔让我帮姑父放一个月的牛。老放牛娃牛侉子是姑父捡来的,从长工攀升到上门女婿,把一条大牯牛交到我的手中。老实说,我从来没有和这样的庞然大物零距离接触,害怕地问:“它那么大的嘴巴,咬人不?”牛哥把手掌平放到牛的嘴边,牛伸出舌头去舔。我见了心花怒放,大着胆子试了试,牛舌头粗糙,舔着手背手心,麻痒麻痒的,钻心刻骨。牛哥说:“你手上有汗,它喜欢吃咸的,我们割青草喂牛时,常在青草上撒一泡尿。”我捶了牛哥一下,“你恶心不恶心?”大牯牛膘肥体壮,又圆又大又亮的眼睛,睁一下闭一下,十分安详,两只耳朵呼啦呼啦地扇着,驱赶讨厌的牛虻。我踮起脚尖去摸牛的宽厚结实的背,硬棒硬棒的。牛哥说:“如果你想骑牛,先把一只脚踩在犄角上,使劲一挣,就揪到牛背上去了。如果你觉得还不放心,有一种较为稳妥的办法,就
折断的翅膀也有一飞冲天的力量。——题记初读《摇着轮椅上北大》的时间已不太清楚,只记得题目引起了我的兴趣。“轮椅”与“北大”似乎扯不上关系,对于普通人来说,北大也不过是遥不可及的梦,那是谁在摇着轮椅上北大呢?看了序言,才知这是李春雷老师所写的报告文学。主人公郭晖在童年时,因为一场小小的意外,磕伤了腿,又因为一次次的误诊,导致了最终高位瘫痪。命运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而她却顽强地抗争,用不屈的意志力作路基,用血和泪铺就了一条通往北大的路。再读这本书是今年的3月份,郏县作协邀请李春雷老师前来做报告,而我有幸亲临现场,聆听老师谈他的创作感受。我又一次被深深地打动,并且得到了李老师的亲笔赠书,我如获至宝。翻看这本书,我被李老师那温润的文笔所折服,更被主人公郭晖那的毅力所震惊。命运给她构筑了一个绮丽
今年,旱地上长了些小麦。六月,收了一千多斤小麦,售卖时,老伴建议留几十斤,炒焦屑。炒焦屑,要用大铁锅炒,我家几年前,花了几万块,改造厨房,将老灶扒掉,改燃气微波炉了。为了炒焦屑,老伴特地从网上购买了简易铁锅。八月的一天,老伴起了个大早,淘洗了二十斤小麦、八斤糯米、五斤黑豆、三斤黄豆、二斤黑芝麻,在院子中间,支起简易锅台,挨个炒熟,然后混合去加工面粉的作坊用机械加工而成。过去,炒焦屑的原料是元麦或是大麦。因为元麦成熟早,而且刚登场的元麦粒粒饱满,犹如金灿灿的圆球,散发着泥土的芳香。大麦皮硬,“粯子粥”打嘴,人们常用来炒焦屑。作家汪曾祺先生在其《炒米和焦屑》一文中说:“糊锅巴磨成碎末,就是焦屑。我们那里,餐餐吃米饭,顿顿有锅巴。把饭铲出来,锅巴用小火烘焦,起出来,卷成一卷,存着。锅巴是不会坏的,
忘不了、舍不去的东西,才是一有机缘就能说起的由头。前几日,在菜场的一头,我发现了从古老岁月走来的炒面,包装袋的字迹虽小,但我的目光瞬间锁定在那一包包焦黄色的面状物,拿起一包,炒面的清香扑鼻而来,久违的温暖从心中升起,许多心酸的画面浮现在眼前。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苏北人,我对于炒面的深厚感情并不因为她和我生长于同一土地,而是缘于那段艰辛的学子生涯。小时候,家境非常贫困,后来上了高中,家庭生活更加艰难,母亲不仅要解决一家人的温饱,还要负担一个高中生,更是雪上加霜,家庭的重担不断加码,都压在了母亲身上。因此,在学校的时候,每天的伙食很差,基本上早晚各一个馒头、一碗稀饭或胡辣汤,再加点咸菜(食堂一大盆咸菜,学生按需自取),中午的时候,一个馒头,一份白菜或罗卜粉条,难得在清汤寡水里面见到一两片薄薄的肥肉
现今居住的小区商品房,一个个家庭都是一个独立的整体。下了班,回到家关门吃饭,邻里之间几乎没有串门交流,即便是门对门、户对户,住了好多年,见面几乎都不认识,更谈不上邻居们聚集来个热闹的“饭场”。久居于此,愈来愈感到郁闷。我不由地想起童年时代居住的南大街舒家巷,别说门对门了,就算是这个大巷子百十号人,那是个个都熟悉,彼此见面总是一个招呼:“早厄,吃过亮?”“吃得什的呀?”“中上,喝(酒)了么?”女人们见面会问:“饭弄了没?”“烧汤了吗?”男人们见面会摸着口袋说:来弄根烟抽抽。”记得,住在东巷尽头“陈大个子”的老爸,经常骑着他家的永久牌大梁自行车,沿巷东向西路口遇到熟人,赶紧闸几下车闸让车子速度慢下来,左手扶着车把,右手摸着蓝布中山装的上口袋,一条腿踩着自行车脚蹬子,另一条腿从车座上斜挎过来,嘴
我的家乡,是在秦岭南麓商山洛水之东南,一眼可见秦豫鄂三省,一声可闻毗邻之八县,有着几千年古老历史,美得被誉为大秦岭封面。在商於古道青云驿旁,于迂回绵延的清油河之畔。村周围有群山连绵、峰峦叠翠,家门口是大河蜿蜒,水声潺潺。她的名字叫涧场,是依山傍水的田野间散落着的小村庄。她是生养我的故土、是我魂牵梦绕的家乡,不仅是一个醉人的意象符号,更是一部厚隽永的诗书、意境悠远的画卷。涧场是清油河道在后湾景区取直改道后向东迂回一个大湾时形成的一个扇形河湾川道腹地,生活着两个村民小组,分别叫涧场湾和刘家堡。一般狭义的涧场就是指这里。广义的原涧场村还包括大、小房沟(即七、八组)和土领沟内、外(即三、四组)以及分别住在绕村而去的河道东西两岸的河东、石砭(即一、二组)。前几年并村时已将原耀昌沟村并入涧场,涧场村的范
我来到北京工作30多年了,故乡安徽农村的秋天很美,一直留存在我的记忆里。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忙碌的季节,乡亲们虽然很劳累,但是大家脸上都洋溢着丰收的喜悦。20世纪80年代的故乡,每年秋天,一望无垠的稻田里铺满金黄的稻谷,在阵阵秋风吹拂下,稻浪翻滚,此起彼伏,煞是好看。一根根颗粒饱满的稻穗就像羞红了脸的青春美少女,低垂着头。乡亲们趁着每天早晨凉爽,收割水稻,大家累得腰酸背痛。一次,我一不小心,左手无名指指甲根部被右手握的镰刀割开了一个“〉”形的口子,顿时,鲜血直流,疼痛难忍,简单包扎,继续收割。至今,这道伤痕还留在我手上,一道白白的印记,每当我看到它就想起农民的不容易,劳动的艰辛,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粮食,一直养成勤俭节约的良好习惯。稻禾稍微晒干后,有的在稻田里直接将它在木桶上反复摔打脱粒;也
桂西多山林。漫山遍野的森林,给蜂类提供了良好的生活环境和充足的食物。我老家的蜂类资源十分丰富,有住在青冈树洞里的“青冈蜂”;有把窝安在树上的马蜂、“白脚蜂”;有住在地洞里的胡蜂、黄蜂、黑蜂、土蜂;有把窝搭在地面上样子像地雷的“地雷蜂”......蜂蛹就是这些蜂类的幼虫和蛹,它含有丰富的蛋白质,营养丰富,风味香酥嫩脆,是真正的纯天然美味食品,桂西各族群众历来就有吃蜂蛹的习惯。要吃蜂蛹,必须先找到蜂窝;找到蜂窝,再用安全而适宜的办法取出蜂房,到家后再从蜂房里剔出蜂蛹,或煮或煎或炸,不管怎么亨饪都非常可口。找蜂的办法多种多样。蜂类一般以树浆树脂、动物死尸、昆虫等为食。一旦找到食物,蜂们采食的路线都是固定的,就像飞机的航线,有经验的采蜂人会顺着蜂飞的路线找到蜂窝的大概位置,然后就近寻找蜂窝。对于到离
去年和战友们一起到图木舒克市执勤,我有幸邂逅了永安湖。那是国庆节前的一天,我们走下雪铁龙,永安湖畔绿色蓝色交织而成的美丽湖光山色使我流连忘返……清晨的永安湖宁静而雅致,没有疲于奔命的车辆,没有摩肩接蹱的人群,没有歇斯底里的喊叫,也没有狂歌劲舞的音响。警车旁,缕缕烟云,时而枭枭上升,时而缠绕到了我的身上。当我伸手触摸它时,它却象个淘气的孩子,竟然和我捉起了迷藏,钻进了我的怀抱,然后蹒跚远去。中午,太阳穿过云层,把金辉撒在碧波荡漾的湖面;粼粼的波光五彩斑澜,把永安湖点缀得分外迷人,更加好看。我登上了一处楼台,向远处眺望,美丽的景色尽收眼底,真使人心旷神怡。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刀砍斧削的达坂山,在阳光照耀下,显得巍峨壮观,尤如一个巨人在恬静的湖边打盹……离岸边不远有一片随风摇曳的芦苇荡,紧邻绵长的
《金瓶梅》(又名《金瓶梅词话》)是一部“禁书”“奇书”,成于明代,是我国第一部由文人创作,也是第一部以家庭伦理和社会伦理为题材的长篇小说。全书一百回,八十多万字,出场人物八百五十多个。书的内容以土豪恶霸西门庆的罪恶发迹和贪婪荒淫的一生为主线,上至朝廷权臣、地方官吏,下至娼妓荡妇、市井无赖,都作了传神的刻画,如见其人,如闻其声。作品笔触细腻,场面宏阔,宛如一部光怪陆离的社会生活长卷,使那段中国封建社会腐朽没落的景象跃然纸上。作为中国文学史上上第一位独立创作长篇白话小说的作家,兰陵笑笑生在小说创作上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创作的《金瓶梅》以市井人物与世俗风情为描写中心,开启了文人直接取材于现实社会生活而创作白话长篇小说的先河。这部“禁书”由于描写了性生活而被打入冷宫。早几年,齐鲁书社出版过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