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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小就有白头发,染发多年,很伤身体。所以今年十月份,果断痛下决心“断舍离”,将一头跟随我几十年的长发剪断,之后买了一长一短两款假发,平时喜欢利索,我就戴短款的,外出时戴那款长点的,略显淑女一些。上周来母亲家过周末,她竟然一眼就发现了短款假发外露着的几缕白发,并让我赶紧洗头,立马要给我剪掉。别看母亲十分热情,我却反应冷淡,因为我内心有些恐惧,正如《剃头大师》中描述的那位老师傅——眼睛花了,耳朵背了。我母亲也已耄耋之年,上了年岁后,她的耳朵也不好使了,平时跟她说话都得很大声才能听见;眼睛也不好用了,且有多年的白内障,我说给她去看医生,她却百般抵触,也就不了了之啦。今天非说要给我剪头发,我心里直打怵。其实母亲真的是心灵手巧,是我们那十里八村的能人:纺线、织布、针线活,地里的各项农活,都不在话下。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要永远记住这六个字:感恩、知足、回报!在我的生命中,最值得感激的,莫过于父母之爱!思绪又飘回到几年前的那个早春……那是一个周末,回到父母家准确点就是去吃晚饭。我下班时间有点晚,天有点灰暗,温度很低,还没有走出冬天的寒冷。妈妈早已做好晚餐等我回家。走进家门的感觉是那样的温馨和幸福。父亲和母亲也没有吃晚饭,一直在等我一起吃,他们没有感觉时间和天色已晚了,也没有感觉那份寒意,只是在等他们最爱的女儿回家,还像多年前一样把饭菜都热着等我。那一刻我发现父母亲的双鬓早已是斑白的发髻,皱纹已经添满他们的双颊和额头。原来在不经意间,岁月无情的留下深深的烙印,那是对女儿爱的印记。我没有华丽的词藻来深情赞颂你们,因为你们爱的朴素,但却那么伟岸;我没有首屈一指的诗篇来歌颂
今天帮一个亲戚搬家,和她一起整理物品时,发现了一个小提篓,和用纸折成的小船一般模样,两端翘翘的,中间椭圆型,用麦秸编成,牢固稳当,是她爷爷活着的时候编的,用来装小麦大豆用的。亲戚说这个小篓虽然有点旧,但结实耐用,舍不得扔。我提着它转了两圈,又举上头顶,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小时候奶奶悬挂在厨房里的小吊篓。在那个吃不饱饭的年代里,奶奶的小吊篓简直就是让我们垂涎的百宝箱。那里面有时盛放着一些馒头,有时搁几个包子,还有的时候,甚至会有半包红糖或几盒饼干。正长身体的我们到初夏青黄不接的时节,肚子老是叽叽咕咕地唱空城计,自己家里找不到可以充饥的食物,于是我和几个妹妹总是趁奶奶不在家时去厨房里“偷”这些吃的。行动之前,我们先做好分工,伯父家的堂妹最小,负责放哨,我从小篓里面拿吃的,三妹帮着拿够下来的东西。不
星期天下午,我到公园散步,遇到园艺师傅正在修剪迎春树。原先横七竖八、密密匝匝的枝条,在剪刀无情的“咔嚓咔嚓”声中一根根倒地。我有点心疼,仿若看见迎春的眼泪,看到它心头淋淋的鲜血。但又明白“舍弃”一些,是为了“留下的”更好地生长。只是“舍”与“留”,仿佛只在园艺师傅的一念之间,并不是因为它是“美”还是是“丑”,是“粗”还是“细”,是“柔软”还是“坚硬”……多多少少染着宿命的色彩。想起几年前和同学一起去嶂石岩,山上一大片松林,可是从山顶到山脚有一两行树木齐刷刷倒了、死了。当地的同学说,那是因为下大雨,山水汇集成水道奔涌而下,冲毁了那些树。不是那树不茂盛,不坚强,只是雨水太大,它们恰好处于水流冲击之下。那有什么办法呢?怪只怪它们没有选择好扎根的位置吧。其实它们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据说这山上的树当年
石柱岩峰高耸,如同巨浪翻腾。路逥径转似迷宫,清爽森然幽静。诗玛临池玉立,草坪一片歌声。顿来游兴老还童,扮作恋人合影。路南石林位于云南省路南彜族自治县,从昆明出发,向东南一条高速公路,不到一小时即可到达。路两旁田野山坡,奇石怪岩,星罗琪布,石林是最集中、最奇特的一处岩石群。入口处,一池晶水,几柱石岩伫立池中,奇石秀水相映成趣,像一座巨大盆景。池畔一壁,拔地而起,犹如屏风,这便是石林入口。绕过石屏,峰柱森森,一峰腰镌刻《石林》两个大字。进入石林,蜿蜒盘旋而行。至“望峰亭”,环顾四周,峰如林海,雄伟森然,高低粗细,千姿百态。起起伏伏,如巨涛翻腾。有的秃壁如削,有的长满树藤。人行峰海,上望天空一线,足下路叉多条,方向难辨,如进迷宫。若非紧跟导游,着实难出林海。忽到一处,两峰中间夹一巨石,危危欲坠,名
清晨,我从巷道经过,一家商铺的后门口,摆放着五只白色泡沫箱,分箱种植着几种蔬菜,有菠菜,小白菜,还有蒜苗、韭菜,有一箱内的菜籽刚刚萌发,探头探脑地伸出子叶,千苗竞长的场面在晨光下显现。这些绿意昂然、生机勃勃的绿菜苗,给初冬,增添了些许生机。彰显着蓬勃的力量和强劲的生命力。从这几箱绿菜苗,足以看出这家主人,富有生活情趣。泡沫箱的面积没有田间地块面积大,有点像小孩玩过家家。箱体内的蔬菜,既是一种绿化,也是城市人家的小小菜园,能给餐桌提供星点菜品。侍弄菜的过程,体验劳动的那份乐趣。不要小觑这小小的箱体菜园,说明主人热爱生活,拥有阳光心态。喜欢种花侍菜之人,都是心拥美好之人。热爱生活,充满正能,播种希望,收获快乐。这泡沫箱里的绿菜苗,密密麻麻,挤挤挨挨,像虎头虎脑的娃娃。欣欣然张着眼,吮吸阳光,竞相
丹棱县张场镇岐山村8组,有一块石头叫元石。元石,是一个地名,这个地名响誉十里八乡,撤乡并镇、合村并组之前,曾经以这个石头的名字命名元石村。这里的“元”有“始”的意思,说的就是这个石头,找不到出处,类似“天外来客”一样,所以是最早的石头。虽然因工作关系,我到过元石这个地方,也从当地乡亲们的口语中,对元石的神秘略知一二,但还是被这里的风景吸引了,因而才有再访元石的冲动。当驴友万先生提议,去攀登元石时,我和骆先生、彭先生积极响应,随后与曾经一起工作过的同事,也是元石本地土生土长的张如祥先生取得联系,请他当向导,他满口应承。周末,我和一群驴友,一大早就启程,再次深入探访元石。我们乘车沿着一条茶马古道的残迹,从罗河桥出发,经过黄金峡谷,步入廖店村再转向岐山村,在元石山下的一户农家院坝里,将车停了下来,
我的亲家,居住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是普普通通的农民,可在子女教育上却舍得投入,他们历尽千辛万苦,供三个子女读书,分别考上了大专院校,有了理想的工作,父母的观念改变了孩子的人生。如今,老两口被孩子们请进了城市,独居花园小区的楼房安度晚年,子女的拳拳之心是对父母最好的回报。命运的改变,源自于观念的改变。亲家所在的小山村,村民们劳动习惯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日子,思想观念却比较守旧,舍不得花钱供子女上学,全村没有一个孩子考上大学。亲家的观念却与众不同,他们认准了一个理,知识能够改变孩子们的命运。亲家一家七口人,上有多病的父母,下有一儿两女,生活比较艰苦。为了维持生计,亲家公学习了瓦匠活,到外地打工挣钱,一走就是半月二十天的。瓦工活很辛苦,他的双手都是厚厚的老茧,夏天给人盖房子,晒
旧社会,在村东头有一户人家,男主人叫王老拴,孩子叫王小拴,至于女主人,我们就叫她拴婶吧。王老拴经济条件在村里属于贫民中的上层,接近中农的水平,家中有祖传的几亩薄田,又买下了村东边的一个大坑,薄田虽不肥沃,但每年除了交捐税外,也能有所余粮。大坑虽不能种粮食,但却能种树,树长成材了便可以卖了以贴补家用。拴婶在院中养了4只下蛋的母鸡,平均每天也能拾两三个鸡蛋。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鸡蛋也拾不到了。老拴明明看见有两只母鸡在柴草棚中卧着下蛋,可等母鸡出来后,再进去拾鸡蛋,却发现除了有两根鸡毛外是啥都没有。老拴心中起疑:莫非母鸡光孵窝不下蛋?莫非鸡蛋被什么动物吃了?为了解开这个谜团,老拴在正对着柴草棚口的外边用十几个玉米秸捆支了个窝棚,四周严严实实的,只在正对着柴草棚的地方留了一个小缝隙。
成长是痛的,因为你必须要朝向那刺眼的阳光,必须要合上书页上的美好童话,必须要舍下你心爱的布娃娃。但,我们终究要长大。那天,是我一辈子不会忘记的回忆。那晚,我长大了,但同时也失去了我的父亲。那晚,我坐在沙发上等待父亲回来,但等来的却是父亲被困在井里而死的消息。那晚,我被送到小叔家,小叔叫我不要想任何事,好好睡觉,但我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我参加了父亲的葬礼。所有人都很伤心,我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回到家,母亲因伤心过度而晕倒。大家都忙着照顾母亲,我也想自己待着。父亲不在家,家里乱糟糟,空荡荡的。我到处寻找着父亲的踪迹,仿佛到处都是,但又什么也找不到。终于,在电视柜的角落里,我看到一个破旧的笔记本。打开笔记本,映入眼帘的是父亲并不整齐的字。密密麻麻地字记录着一些琐事,都是关于我的,我瞬间就哭了。我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