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蜀黍

我家院子里曾有过两棵树，一棵是梧桐树，另一棵也是梧桐树。（我的本家鲁迅先生在其《秋夜》中如是写道，“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在此我无论算是仿写或照描，都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自感唯此赘述，才能体现我的真实心绪。）只不过树干比较粗壮的那一棵长在院子的东北角。树干比较纤细的那一棵长在院子的西南角。一家人谁也无法确切地说出这两棵树是何年何月何日通过何种途径在我家落地生根的。只是当它们异常迅速地仿佛一夜之间降临般出现并成长起来之后，才开始注意到它的存在。最初不过是两株细小的幼苗。记不清是谁听谁说的，这梧桐树乃祥瑞之意，所以便没有象以往对付其它不知名的杂树杂草般囫囵地锄掉。或许真的是因为它们小而又小的忒不起眼，亦或许真的是因为追逐岁月的脚步匆忙，而忽略了它们。于是感觉在不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