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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乡村水泥公路上
我喜欢行走,总是认为风景总是行走在路上。那天上午,怀揣着自己那把时时不离的心爱的10孔布鲁斯口琴,独自徒步到西山脚下野外的那些小路,塆子走了一上午。中午吃了饭,大约下午1点钟,我就从高家岩那里的高家塆出发了,经过我曾经经过多次的熊家塆,然后经过川汉公路,也可以说是晏葛路旁边,那个我也搞不清楚的什么厂,也许,好像看起来是碎石厂,再向东横穿晏葛路,或者说川汉公路,再沿着公路往北走几百米,然后再向右沿着一条分岔的乡村水泥公路,经过一个信通驾校旁边往东走,一直向盐井村的内部腹地走去。以前每次去盐井村,我基本上也都是沿着那样的路线去,然后再沿着那样的路线回来,回家的。
如今乡村早已“村村通”,所谓“村村通”:一是村村通广播。一是村村通公路。所以那里基本上都是水泥路,或水泥公路。但相对于其它乡村的水泥公路来说,那条乡村水泥公路硬化得要好得多,路不但宽敞,而且路面还平整,几乎没有坑坑洼洼,更没有大的坑坑凼凼。沿着公路蜿蜒前行,时而平路,时而上下坡。时而转弯,时而直远......公路两边,前后左右是一些塆子和不多的田土。那些塆子里的住户人家,居住的几乎都是青砖灰瓦结构两层,或三层的小楼房屋。门前院后栽种着一些或果树,或翠竹,或花草,或其它杂七杂八的树。有的塆子,整个塆子树木葱茏,翠竹掩映,不时能听见鸡犬相闻,看见鹅鸭成对,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有点:现代文明里又有着一种古老牧歌式的田园风情,古老牧歌式的田园风情里又有着一种现代文明,文化。塆子附近,水泥公路边,不时还有一些新旧不一,样式不同的坟墓。我对它们比较感兴趣。那些坟墓比较集中,成群成片成堆在那里,它们是附近塆子里人们死去的亲人,或先人祖辈的墓园,我想也是他们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家园。有些坟墓是包坟,包墓,都修造得很不错,看起来就像发财有钱有地位人家的坟墓。有的是青石箍的,有的是黑色玉石,或黑色花岗石修的墓基,墓坊,墓碑,墓龛.....有的上面还雕刻着花纹图案,镌刻着坟墓上通常应该有的比如“福”呀,比如“富贵万年长”呀,比如“青山不老,流芳百世”,“父恩似海深,子孙铭记心”呀等美好希望的祝福,祝愿的那些字和话。有的墓前还修造着石栏杆,石条排凳,栽种着塔柏,万年青。看起来真像是一个有门,有对联,有前庭后院,有花草树木......的家。
我在公路独自一边不快不慢,悠闲地走着,一边自娱自乐吹着口琴......我从公路边的路牌上我知道了那些塆子的名字。有大屋基,新屋基,杨家湾,黄家坝......打枪湾。我最好奇感兴趣的是打枪湾。看着,想着“打枪湾”这几个字,脑壳里总是觉得这几个字怪头怪脑的,同时我在心底不停地唠叨到:打枪湾,打枪湾。怎么叫这样一个怪头怪脑的名字?难道那湾子与“打枪”有关系!实话说,打枪湾的方向我都不知道,至于具体位置,哪个湾是打枪湾,属不属于盐井村更不知道。打枪湾,在我心底只是一个完全空洞虚无,而好奇感兴趣的名字而已。
那天天气不错,路上的风景不错,我心情也不错。走在乡村的水泥公路上,我一边走着,一边乱看着,一边乱想着......悠闲地,更多时候是一边走着,一边自娱自乐吹着口琴。
文明示范村
盐井村是文明示范村。
从川汉公路,或者说从晏葛路分岔路进到村内部腹地的路口,从乡村水泥路,田间小路到塆子......包括居民住户住房的墙壁上,几乎是到处似乎都有着,甚至是充满了古老的,现代的文明。路边,村口经常有一些长方形,正方形,三角形,圆形,扇形,条形......这样那样形状各异,大小不等的牌碑,牌坊。那些牌坊的样子与我在城里街道,小区,公园,广场看见的那些牌坊差不多。上面都醒目地写着什么文明村约,文明公约呀,什么一些紧跟当今时代的,什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呀,什么“知党恩,感党恩,听党话,跟党走”呀.....以及一些紧跟当今最新时代的政治口号标语之类的。一些塆里的墙壁上还有村,组里的这样那样债务公开,低保公开等之类的公开栏。
这样的文明,最为突出是村委会所在地和村委会所在地外面附近那一段路。
村委会所在地靠近晏葛公路,或者说川汉公路那边。村委会所在地里面,至于紧跟当今时代,特别是有关20大的政治口号标语,栽种的花花草草......就更用不说了,要比村里的其它地方好得多,高档得多。当然,那个地方肯定也应该比村里其它地方好得多,高档得多,重要得多,因为它是村的门面,更是村的心脏。那里面的标语是城市化,现代化了的那种,先进高科技电脑制作的,字号,字体,醒目耀眼,不停地机械移动,机械重复着的红色电子政治标语。很远距离都能清楚地望见,看见,甚至......仿佛还能听见。大门两边是耀眼醒目,精致的村委会牌子,牌子的材质是不锈钢做的,上面制作着“葛兰镇盐井村村委会”,旁边挂着还有一个什么公司单位的牌子。门前端坐着两大钵档次规格都很高的辟邪的铁树。还有一些其它也是档次,规格都很高的花草树木......还有一个举办有关庆祝20大的,什么文化活动还没撤销的舞台。村委会所在地外面的路边,一个牌坊上写着一句从“盐”里提炼出来的话,因为“盐”,因为盐井村来自于“盐井”,肯定离不开盐,我猜想那也许是盐井村标志性的广告宣传标语。那句话具体内容我记忆不清楚了,大致意思是这样:盐出自于白,做人要像盐纯洁。路边更多的摆设着,一些用以前农村乡下老古董的烂瓦窑坛坛,烂瓦窑罐罐,烂瓦窑钵钵,烂石水缸,石磨......来栽种的花花草草,以月季花居多。深冬里,那些花花草草很多都凋枯着,只有少许还在开放。旁边还有一个退伍军人读书阅览室,一架军用飞机模型摆设在阅览室门口旁边,也是在公路的旁边。对啦,村委会斜对面还有酒楼宾馆样式的两层洋楼房,听说,据说,当然也只是听说,据说是有关系的人在那里修的。我看见时同村委会一样,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也许是恰逢新年元旦节假日,都休假了的原因吧!
......一路上,听当地一些人说,盐井村的“文明示范村”的牌子是政府,和一个退伍军人,特等功“英雄”一起打造搞的,不知道为什么,于是我对它的“示范文明”好感一下就没有了,或者至少一下松垮下来许多。
深冬的田野
空旷。孤寂。冷清。......这是盐井村,深冬的田野给我总的大致大概印象。当然,这也只是我所看见的盐井村深冬的田野给我总的大致,大概印象,同对“文明村”的认识差不多,肯定不深入,细致,准确,肯定难免不了有些粗略,肤浅,管中窥豹,以偏概全的偏见。
从乡村水泥公路望出去,深冬,阴冷天空下,水瘦山寒,瑟瑟寒风中,一些落光了树叶,树枝光秃秃,干褐色树林点缀装扮渲染着的小土坡下,方圆周围的田并不多,不仅田不多,其实土也不多。好多平整,开阔,肥沃,大块,大块,大片,大片的良田,好土都被“现代化”,“城市化”的开发商,占地开发为工厂,公司,房屋高楼大夏,现代化了,城市化了。因田土不多,田野也就说不宽阔,辽远,也用不上“宽阔”,“辽远”这样的词来形容修饰了。更让人不去想,也无法想“我们的田野,美丽的田野,碧绿的河水,流过无边的稻田,无边的稻田,好像起伏的海面......”,以前那种古老牧歌式的田园风情风味和诗意了。
深冬,我独自在盐井村徒步行走着,独自在盐井村深冬的田野小路上徒步行走着,行走着。一路上,我在盐井村看见的田土虽不多,田野虽不宽阔,辽远。不过,田间的小路却打造兴修得很不错,几乎都是硬化了宽敞的或者水泥,或者钢筋水泥预制板铺成的小路。路两边,以及四周,田野里的那些田,大多数都是冬干田,或许好多年一直都没有人耕种过,不是水田,一直都是干田的田。只是在少数塆子附近,水泥公路边偶尔有一点还留着干谷桩的冬水田,田里水都不多,几乎都没有水,不时有几个粘糊着满身稀泥的鸭,鹅,在田里:......或觅食,或嬉戏。那些田,那些冬干田本来就少,就不说啦,而且很多地方却还都空着,荒废着,杂草遍地,荆棘丛生。只有少数田里,或者少数田里的一部分,栽种着一些蔬菜,一些豌豆,一些胡豆,一些果树......和一些苗圃里栽种的那样的树苗。完全没有我们儿时看见的,冬天乡村田的野里的那种:一大块,一大块,一大片,一大片绿油油的麦苗;一大块,一大块,一大片,一大片绿油油的油菜;一大块,一大块,一大片,一大片的绿油油榨菜,豌豆,胡豆......
斗转星移。时过境迁。盐井村,跟其它那些乡村相似。唉,如今,很多乡村都现代化,城市化了,乡村的里工厂,公司,企业,高楼大夏......越来越多,田土越来越少,人越来越少,留下在乡村的大多数是老弱病残的人,和一些父母都在外打工的留守儿童。这种情形是好,还是不好,我不说,因为我不知道。对于一个小老百姓的我,怎么能知道这些高深艰难的问题呢!
朱家桥
很早,很久远的那时,经常听人说到,说起朱家桥,于是便对朱家桥很感兴趣起来。
上世纪70年代中后期我读初中时,我们学校有个大家都爱叫他外号“朱老绵”的,朱清河老师,他老家就在朱家桥,他和我那时在中学当校长的父亲关系十分好。他幺女儿朱永君,长着个胖圆脸,时常拖着一条粗长辫子,初中就跟我同一个班,还曾经同桌坐过一排,后来她老汉退休了,她接了她老汉的班,也当了朱老师。他的最小那个娇惯的老幺儿朱林,小学,初中都跟我兄弟同一个班。那时他都早已50好几快要退休了,性格,言谈,举止,做事,都是相当的温拖温拖的,走路都生怕把蚂蚁踩死了,俨然像个解放前的私塾先生,或老学究。的确,他的文言,用现在话说来讲国学功底十分好,当时在学校属于“啷钵碗”,第一那种。在当时,学校里的老师只要在文言方面不知道,不懂,或拿不稳的知识都得向他请教......据说,如今还健在,早已90好几,快100岁了,耳聪目明,头脑清晰,碰到我母亲还在招呼。但我从来都不知道他老家具体位置在朱家桥什么地方。
......后来,我参加工作之后分流合并到渡舟中学了。我们单位一个姓朱的同事老家,也是就在朱家桥附近,究竟在附近什么地方我依旧不知道。那时我曾经问过他,他没给我说。还有后来认识的建军兄的老家也在朱家桥附近的上坝,上坝具体位置在哪里,我依旧还是不知道。那一年我去参加的,我的一个亲戚家儿子的婚礼曾经去过朱家桥,但没怎么在意,几乎没印象,唯一有点印象就是好像桥是石桥,下面河水很浅,很少,有水的地方都是一小凼死水,水面浮着很多枯烂的竹叶,树叶,还很黑,很臭,很肮脏。这次独自徒步盐井村我认真地经过了朱家桥,并且还在那里停留了很久。
......那天,我看见朱家桥是一座钢筋水泥平桥横在河面上。那条河发源于很远的梁平上面的山上,经过上面的很多地方,再经过葛兰,经过朱家桥,与下面的渡舟河,桃花相连,最后经过三洞沟流入长江,这一点我那天才惊奇地发现知道的。桥下河面不宽,就是暴雨暴涨水时节才20来米。桥下有几根方形立体桥柱,桥两头有宽厚的桥墩,都是相当牢固的钢筋水泥倒铸而成。桥面平坦,也不是很宽,但两辆摩托车相对着可以完全很宽松自由通过。桥面两边拳头粗的柱子上,分别洞穿牵拉着着三道牢实的软绳,那是桥护栏。桥东头紧接着是个较大的我不知道塆名的塆子,那个塆距离新市工业园不远。西头紧接着是一大片田地。田地中间有一条田间钢筋水泥预制板铺修的路,一头与我来时的那条水泥公路相连,一头与桥相连......整个桥看上去是灰白崭新的,估计才兴建不久,也许最多不过两年。那段河流估计也是最近才治理整修过,看上去也是崭新的。
我站在桥中间,静静地看着河水,特别是深冬的河水,我特喜欢那样静静地看着河水静静地流。我美好地遐思,想象着:那河水怎样从上面,遥远的梁平那里的山上面流下来......;怎样从我们当地的葛兰流下来,流过我站着的朱家桥;然后又怎样继续向下,流向渡舟河,桃花河,最后,经过三洞沟流入长江,又怎样流入大海。深冬,经过朱家桥下那段河流的河水,很少,很浅,很清澈,很透明。深冬,经过朱家桥下那段河流的河水,很少,很浅,很清澈,很透明,很静静地,流着,流着,连水底的泥土寒沙都很清清楚楚,很粒粒可数。深冬,经过朱家桥下那段河流的河水,就这样很少,很浅,很清澈,很透明,很静静地,流着,流着.....我感觉,认为:或者很浅的河水带着寒沙,或者寒沙带着很浅的河水,在静静地流。看着,更或痴凝着,聆听着桥下的流水,我什么都不去想,就只去反复地,想象了又想象......南宋词人刘过那首词《唐多令》里的那句:“芦叶满汀州,寒沙带浅流。”特别又是“寒沙带浅流”出来的,冷寂,孤凄的美好的意境。其实,那首词里还有一句重要的句子:“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但那时我没去想那句词。
那天是元旦前夕的一天,节气也快到小寒了。老家有:“小寒大寒,杀猪过年”的俗话,谚语。在朱家桥,我恰好就看见了......附近人家在河边杀年猪,洗猪肠,猪肚的情形,实话说,如今在乡下自己喂养猪来杀年猪的人也是越来越少了,很多人家早已猪都不喂了。看着河边杀年猪,我玩笑地对自己说:呵呵,怎么没人请我去吃“刨猪汤”呢!我在那里停留了很大一阵子,然后经过朱家桥,经过桥头那个我不知道塆名的塆子。经过那个塆子时,那个塆子正在办丧事。这个冬天相对往年的冬天,据说因为“新冠”死人特别多,特别又是老人,特别的特别又是在乡下......死人办丧事时常都在发生。说来也真是的,就在那天我从盐井回家之后,新年元旦的晚上,我出发的地方高家岩高家塆,老婆的三伯就去世了。经过了朱家桥桥头的那个塆,然后我就向新市工业园,何石井方向走去。
划竹篾的老头
在水泥公路边一个塆前坝院,我看见一个老头正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划竹篾。老头看上去80岁左右。花白头发。花白胡子。门牙洞开。黑瘦凹瘪的脸布满皱纹。黄胶鞋,粗布衣。......衣着长相完全是一个土生土长,地地道道的乡下老农民。他右手拿着篾刀,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篾丝,一边熟练地划着竹篾,一边同坐在他身边一些跟他年纪差不多的的老头天南海北摆着龙门阵,他们的龙门阵里,当然离不开“新冠”解禁后这个当下最热门话题。竹篾丝在他熟练的手上跳动着,舞蹈着,随着他的篾刀很艺术节奏地,从上往下一条线流水线样顺溜下去,篾丝不知不觉就被他划开启层分离出来,从没被划断过,有些“庖丁解牛”意思和味道。他把篾丝划出来,柔软韧性强,好的那种青色竹篾丝摆放在一边,硬的没什么柔韧性,易断的那种,黄色竹篾丝摆放在另外一边。那种黄的竹篾丝没什么用处,多数是用来当柴烧。没多久,他划的竹篾就齐整摆放了一地。
看他划竹篾的样子,我不由得停下来,站在他旁边看他划竹篾。同时,递了一支烟给他,便和他摆起龙门阵来。
我说:“你划竹篾划得好熟练哟!”他说:“我划得不好,我老汉那时比我划好多了,那时我和他经常到西山那边去为生产队划竹篾。”“你划得这么好呢,还说划得不好”我说。我接着说:“我从来划不来竹篾,也从没划过,也从没去学划过,但我知道,那时在收割谷子前,我们生产队的人经常到涪陵下面去为生产队划竹篾。”他说:“现在的年轻人不用划竹篾了。”“那也是,好多都没在农村务农,到城市里打工去了,并且还在城里买了房子生活在城里......”我顺着他的话说。我问他,有点无话找话地问:“你划竹篾来做啥子呢,现在又不种麦子了,油菜了,这个时节又没谷子割。”他说:“捆点柴柴,草草,渣渣。”他进屋去端个凳子出来让我坐,问我从哪里来,我说从城里来走亲戚,顺便出来在乡下逛逛,走走。我说:你们是文明示范村哈!他说:啥子文明示范村嘛,还是不是政府和那个某某某的一起打造搞的。我看着他划竹篾,一边同他摆着龙门阵。从同他摆龙门阵里才知道他的老伴已经走了,也是这个冬天最近才走的,听他说和“新冠”都有一定联系。他的儿女,孙辈们都生活在城里,因为很忙,很少回家来看他,他不但不一点都不怨恨他们,相反完全理解他们。他们要接到到城里,他不愿,因为老年人和年轻人生活观念,习惯不一样,不习惯。再加上还有一个更要的原因,他离不开一直生活好了几十年的老家,放心不下他刚走了的老伴......我听了,心酸酸涩涩的,喉咙酸酸涩涩的,鼻尖酸酸涩涩的,很是发堵。
“老人家,你慢慢划,慢慢忙哈。”天快黑了,我也要回家了,我又递了一支烟给她,就离开他走了。
腊梅花
行走在盐井村的路上,我又看见了腊梅花。其实,那天在盐井村能看腊梅花是我早就预料到的事,并且也在我计划里早已安排好的,因为那些腊梅花我以前曾经都有意无意去看过......还不止一次两次三次。
那天去的路上我专门特意又去看了一次,回来路上我又专门特意去看了一次,之后,就在今年春节,我又专门特意去看了一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看?也许腊梅的香吧!腊梅的香本身就很独特:在最寒冷里,孤傲着,纯洁着,灿烂着,透明着......浅浅淡淡,飘飘渺渺,朦朦胧胧,若有若无;也许还是因为某个所谓的她的缘故吧!也许是......总之,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我就是对腊梅情有独钟,总有着一种百看不厌的感觉。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些古今有关腊梅的名诗名词里的名句就不说了。那天恰逢新年元旦前夕,我渴望着:腊梅朵朵迎新年,喜上眉梢好运来。
那些腊梅花,一处是在盐井村水泥公路旁边,一个农家坝院前面。那窝腊梅以前我去看时很旺盛,有好多株,有的碗口粗,有的杯口粗,有的银元粗,有的拇指粗......花开时节,那是花儿朵朵满枝,花儿朵朵,簇簇,花香袭人,好不繁荣。如今已经破败,也许是主人家把它们砍了,只是剩下碗口粗的一个桩头稀疏着一两朵腊梅花。一处是在从李家店子,沿着川汉公路往葛兰方向走不远,川汉公路右边,一个叫“长寿区葛兰镇盐井村卫生室”的门前坝边。那里有好大几窝,如今长得都相当旺相,开得也相当旺相,好多株都是2米多高,有的3米多,它们或碗口粗,或杯口粗。枝条横竖交错,花儿朵朵。花虽开得多,开得相当旺相,只是我没有闻到花的香。我想:也许我去得不是时候,也许是腊梅的香,本来就是在最寒冷里,孤傲着,纯洁着,灿烂着,透明着......浅浅淡淡,飘飘渺渺,朦朦胧胧,若有若无,“疏影横斜,暗香浮动”的那种暗香,不易闻到。我在那里呆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才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离去。
......每次到那里去看腊梅,我都要用手机乱照拍摄印象很多腊梅花的图片。那天,我当然也毫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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